首頁> 資訊 > > 正文

            劉半農生平和作品(優秀2篇)

            2023-07-07 21:29:07來源:互聯網

            劉半農(1891年5月29日-1934年7月14日),江蘇江陰人,原名壽彭,后名復,初字半儂,后改半農,晚號曲庵,中國新文化運動先驅,文學家、語言學家和教育家。主要作品有詩集《揚鞭集》、《瓦釜集》和《半農雜文》。掌知識為您帶來了2篇《劉半農生平和作品》,如果對您有一些參考與幫助,請分享給最好的朋友。

            作者介紹: 篇一

            劉半農(1891年5月29日-1934年7月14日),江蘇江陰人,原名壽彭,后名復,初字半儂,后改半農,晚號曲庵,中國新文化運動先驅,文學家、語言學家和教育家。主要作品有詩集《揚鞭集》、《瓦釜集》和《半農雜文》。

            作品精選: 篇二

            叫我如何不想她


            (資料圖片僅供參考)

            天上飄著些微云,

            地上吹著些微風。

            啊!

            微風吹動了我頭發,

            教我如何不想她?

            月光戀愛著海洋,

            海洋戀愛著月光。

            啊!

            這般蜜也似的銀夜,

            教我如何不想她?

            水面落花慢慢流,

            水底魚兒慢慢游。

            啊!

            燕子你說些什么話?

            教我如何不想她?

            枯樹在冷風里搖。

            野火在暮色中燒。

            啊!

            西天還有些兒殘霞,

            教我如何不想她?

            落葉

            秋風把樹葉吹落在地上,

            它只能悉悉索索,

            發幾陣悲涼的聲響。

            它不久就要化作泥;

            但它留得一刻,

            還要發一刻的聲響,

            雖然這已是無可奈何的聲響了,

            雖然這已是它最后的聲響了。

            1920

            鐵匠

            叮當!叮當!

            清脆的打鐵聲,

            激動夜間沉默的空氣。

            小門里時時閃出紅光,

            愈顯得外間黑漆漆地。

            我從門前經過,

            看見門里的鐵匠。

            叮當!叮當!

            他錘子一下一上,

            砧上的鐵,

            閃著血也似的光,

            照見他額上淋淋的汗,

            和他裸著的,寬闊的胸膛,

            我走得遠了,

            還隱隱的聽見

            叮當!叮當!

            朋友,

            你該留心著這聲音,

            他永遠的在沉沉的自然界中激蕩。

            他若回頭過去,

            還可以看見幾點火花,

            飛射在漆黑的地上。

            1919

            在一家印度飯店里

            這是我們今天吃的食,這是佛組當年乞的食1.

            這是什么?是牛油炒成的棕色飯。

            這是什么?是芥厘拌的薯和菜。

            這是什么?是「陀勒」,是大豆做成的,是印度的國食。

            這是什么?是蜜甜的「伽勒毗」,是蓮花般白的乳油,是真實的印度味。

            這雪白的是鹽,這架裟般黃的是胡椒,這羅毗般的紅的是辣椒末。

            這瓦罐里的是水,牟尼般亮,「空」般的清,「無」般的潔,這是泰晤士中的水,但仍是恒伽河中的水?!

            一個朋友向我說:你到此間來,你看見了印度的一線。

            是,──那一線赭黃的,是印度的溫暖的日光;那一線茶綠的,是印度的清涼的夜月。

            多謝你!──你把我去年的印象,又搬到了今天的心上。

            那綠沉沉的是你的榕樹蔭,我曾走倦了在它的下面休息過;那金光閃閃的是你的靜海,我曾在它胸膛上立過,坐過,閑閑的躺過,低低的唱過,悠悠的想過;那白蒙蒙的是你亞當峰頭的霧,我曾天沒亮就起來,帶著模模糊糊的曉夢賞玩過。

            那冷溫潤的,是你摩利迦東陀中的佛地:它從我火熱的腳底,一些些的直清涼到我心地里。

            多謝你,你給我這些個;但我不知道──你平原上的野草花,可還是自在的紅著?你的船歌,你村姑牧子們唱的歌(是你美神的魂,是你自然的子),可還在村樹的中間,清流的底里,回響著些自在的歡愉,自在的痛楚?

            那草亂螢飛的黑夜,苦般羅又怎樣的走進你的園?怎樣的舞動它的舌?

            朋友,為著我們是朋友,請你告訴我這些個。

            1921

            在墨藍的海洋深處

            在墨藍的海洋深處,暗礁的底里,起了一些些的微波,我們永世也看不見。但若推算它的來因與去果,它可直遠到世界的邊際啊!

            在星光死盡的夜,荒村破屋之中,有什么個人嗚嗚的哭著,我們也永世聽不見。但若推算它的來因與去果,一顆顆的淚珠,都可揮灑到人間的邊際啊!

            他,或她,只偶然做了個悲哀的中點。這悲哀的來去聚散,都經過了,穿透了我的",你的,一切幸運的,不幸運者的心,可是我們竟全然不知道!這若不是人間的恥辱么?可免不了是人間最大的傷心啊!

            1923

            詩神

            詩神!

            你也許我做個詩人么?

            你用什么寫你的詩?

            用我的血,

            用我的淚。

            寫在什么上面呢?

            寫在嫣紅的花上面,

            日已是春殘花落了。

            寫在銀光的月上面,

            早已是烏啼月落了。

            寫在水上面,

            水自悠悠的流去了。

            寫在云上面,

            云自悠悠的浮去了。

            那么用我的淚,寫在我的淚珠上;

            用我的血,寫在我的血球上。

            哦!小子,

            詩人之門給你敲開了,

            詩人之冢許你長眠了。

            1922

            一個小農家的暮

            她在灶下煮飯,

            新砍的山柴,

            必必剝剝的響。

            灶門里嫣紅的火光,

            閃著她嫣紅的臉,

            閃紅了她青布的衣裳。

            他銜著個十年的煙斗,

            慢慢地從田里回來;

            屋角里掛去了鋤頭,

            便坐在稻床上,

            調弄著只親人的狗。

            他還踱到欄里去,

            看一看他的牛,

            回頭向她說:

            「怎樣了──

            我們新釀的酒?」

            門對面青山的頂上,

            松樹的尖頭,

            已露出了半輪的月亮。

            孩子們在場上看著月,

            還數著天上的星:

            「一,二,三,四……」

            「五,八,六,兩……」

            他們數,他們唱:

            「地上人多心不平,

            天上星多月不亮。」

            1921

            回聲

            他看著白羊在嫩綠的草上,

            慢慢的吃著走著。

            他在一座黑壓壓的

            樹林的邊頭,

            懶懶的坐著。

            微風吹動了樹上的宿雨,

            冷冰冰的向他頭上滴著。

            他和著羊頸上的鈴聲,

            低低的唱著。

            他拿著枝短笛,

            應著潺潺的流水聲,

            嗚嗚的吹著。

            他唱著,吹著,

            悠悠的想著;

            他微微的嘆息;

            他火熱的淚,

            默默的流著。

            該有吻般甜蜜的?

            該有蜜般甜的吻?

            有的?……

            在那里?……

            「那里的海」,

            無量數的波棱,

            縱著,橫著,

            鋪著,疊著,

            翻著,滾著,……

            我在這一個波棱中,

            她又在那里?……

            也似乎看見她,

            玫瑰的唇,

            白玉般的體,……

            只是眼光太鈍了,

            沒看出面目來,

            她便周身浴著恥辱的淚,

            默默的埋入那

            黑壓壓的樹林里!

            我真看不透你,

            我真已看透了你!

            我不要你在大風中

            向我說什么;

            我也很柔弱,

            不能勾鱷魚的腮,

            不能穿鱷魚的鼻,

            不能叫它哀求我,

            不能叫它諂媚我;

            我只是問,

            她在那里?

            「那里?」回聲這么說。

            唉!小溪里的水,

            你盈盈的媚眼給誰看?

            無聊的草,你怎年年的

            替墳墓做衣裳?

            去罷?──住著!──

            住著?──去罷!──

            這邊是座舊墳,

            下面是死人化成的白骨;

            那邊是座新墳,

            下面是將化白骨的死人。

            你!──你又怎么?

            「你又怎么?」──回答這么說。

            默默的流著;

            他微微的嘆息;

            他悠悠的想著;

            他還吹著,唱著:

            他還拿著枝短笛,

            應著潺潺的流水聲,

            嗚嗚的吹著;

            他還和著羊頸上的鈴聲,

            低低的唱著。

            微風吹動了樹上的宿雨,

            冷冰冰的向他頭上滴著;

            他還在這一座黑壓壓的

            樹林的邊頭,

            懶懶的坐著。

            他還充滿著愿望,

            看著白羊在懶綠的草上,

            慢慢的吃著走著。

            1921

            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以上就是掌知識為大家整理的2篇《劉半農生平和作品》,能夠給予您一定的參考與啟發,是掌知識的價值所在。

            標簽:

            上一篇:金融管理部門對螞蟻集團及旗下機構罰款71.23億元
            下一篇:最后一頁